是能得司徒澈垂怜,哪怕是为了他哭一场也好,总归是在司徒澈心里有过一席之地的,也好过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口头婚约。
司徒澈早已经麻木地配合着赵骁的肏弄,那副强颜欢笑的模样刺痛地赵骁的心头猛烈一颤,果然还是念着水丹青的吧,哪怕自己拼尽一切去守护着他,可能也抵不过水丹青一句回心转意的话吧。司徒澈哭着笑,笑着哭,一双手紧紧地搂着赵骁坚实的后背,那叫床声早已经变了味了,变成了毫不掩饰地哭泣,哭声微弱,却是哭的人肝肠寸断。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渔船孤灯,寒风彻骨,千万孤独,都不及阿水的言语的冰冷半分。我司徒澈不过是奢求择一人终其一生罢了,我原以为的命定之人为何却又非我良人!赵骁~我根本就从未心悦你啊!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迁就我!我不爱你啊,我还是忘不了他,忘不了阿水……”
司徒澈抽泣着喊道,赵骁却是充耳未闻一般地继续猛烈地抽插着自己的肉棒,似乎是要把一切不满和愤恨不平全部尽情发泄到这场莫名其妙的情事之中。
“可你如今是我的妻了!阿澈!你看看我!看看我啊!如今操着你的人,是我赵骁,不是水丹青,他已经弃你而去了!你为何不肯忘了那个薄情无义的人,也不肯试着爱上我……”
司徒澈被赵骁那哽咽着的控诉声弄的彻底怔住,再无力反驳,他发呆的任由赵骁驰骋在他身上,身子越发淫乱地回应着男人的操弄,终于,他在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之时,昏死过去。赵骁将肉棒埋在司徒澈的身子里,享受了许久的温存之后,终于退了出来。他轻轻地爬起身,悄悄地从床底下拿出了一坨黑色的膏体,这是从前他对司徒澈用过的催情的毒蘑菇提炼的药物,他自嘲地用油纸将那物封好,放在了柜子最底层。以后,司徒澈便是彻底地留在他身边了,他也再不用利用这物促进二人关系了,他赵骁要的,是司徒澈全身全心的属于他。至于水丹青吗,他倒不会下作地命人杀掉,只要让司徒澈忘掉水丹青就好了,至于司徒澈身上的剧毒,应该有办法解决的。赵骁寻思着,就是彻底关上了柜子门,他将昏迷司徒澈抱着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走向了浴池的方向。
雨,下的是那般的恰逢时刻;夜,是那般的寒凉黑暗;人,原是这般容易移情别恋;心,也是这般脆弱不堪……
长街短巷里某个角落,夜雨淅淅沥沥地落着,一人衣衫尽湿地坐在屋檐下,飞溅的雨滴沾湿了他俊美无俦的冰凉脸庞,混着那人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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