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盛星河于是停住了,眨巴了两下眼睛,在他手心上嘬了一口。
然后他松开闻亦,去扒他裤子说:“不让亲,那我给你口一个吧。”
闻亦皱眉,拦住盛星河的手,说:“盛星河,你别这样。”
又是下跪又是口,怎么这么卑微呢?
盛星河:“我喜欢吃你的小鸟。”
闻亦:“……”
闻亦突然觉得盛星河要是不断个片,那他这下半辈子真的很难熬过去。
盛星河:“你的小鸟好乖。”
闻亦表示,用乖形容可不是值得让男人高兴的话。
盛星河:“比我的好看。”
他又凶又丑,闻亦的就很标致。
闻亦被他摁到沙发上坐下,无奈至极:“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口呢?”
盛星河没说话,拉幵他的拉链,直接张嘴就来。
“……”
闻亦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抬手摸了摸盛星河的头。然后想起上次盛星河不让自己摸头,估计是怕被弄掉帽子露出白头发。
想到这,心里有点难受。
还有那些困苦的旧事中发酵出来的涩,现在回想起来犹如刮骨的极刑。
闻亦仰起头闭上眼,鼻子泛酸,眼睛发烫,小声骂道:“操,之前是哪个小兔崽子还说要给我割了的?”
盛星河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故意回避,没反应。
闻亦也没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