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泉腼腆说道:“大学士黄天顺要参与我们正阳府这边金花会,我正在背他的文章,想要在金花会上拜他为师。”
秋天属金,金花会就是将秋天的花聚在一起,大家一并欣赏,不过在举办花会的时候,自然会有许多的知名人士,这样的场合,也正是文人仕子想要冒头的场合。
“说起这个黄天顺,恐怕和陈兄弟会有什么语言。”
纪伯英呵呵笑道:“年前黄学士自掏腰包,要我们出版了他的一本他自己的书,其中就有戒色赋,上面写着少年人应该戒色,中年人应该戒色,老年人应该戒色云云,在那里面更是详细阐述色的危害,其中劝色之心,和莲儿春倒是一致。”
陈岳轻轻笑笑,说道:“都戒了哪里还有下一代?”
莲儿春里面批判西门大官人,有一方面是批判他无后的性,妻妾成群,整天寻花问柳,但是却没有子嗣延续,一直到最后咽气的时候,才有一个遗腹子生下来。
“学士的文章,应该是未曾打磨,将一个模子混在里面了。”
马泉说道:“我读过他的文集,里面用词华美,朗朗上口,像那种直白的话极为少有,这几日我在博记楼,看到了这篇文章的时候,就在想是否疏漏了。”马泉说话极为诚心,让纪伯英的脸色微有变化。
“那你说,当初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们应该再跟他核实一下?”
纪伯英皱眉犹豫道。
“我想,是的。”
马泉坦诚说道:“黄学士说戒色,应该是出自本心,并且有许多的腹稿,据我所知,黄学士本人也是戒色,他所娶的妻子,貌似容貌极为一般,这样来堵绝自身在女色上的沉溺。”
在马泉看来,这显然是有大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