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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没有皇上的旨意,又有谁敢将您和二殿下送到本官手里?”大理寺少卿满脸鄙夷,又道:“皇上说了,宸妃郭氏若不如实交待祸乱后宫,意图谋反的罪名,此生——,便不必再开口!”
宸妃瞳孔猛然一缩,怒骂道:“你们敢,萧尧可是皇子,皇上的亲儿子,他岂会不顾我们母子死活,定是你们和皇后做的把戏,还不快将本宫和二皇子放了。”
萧尧一如既往的不忿与不甘,死咬着嘴唇任由血丝沫子从嘴角淌下,一副宁死不屈的倔强模样。
少卿无奈的摇了摇头,恰好此时,另一名心腹手中端来托盘,面上放了两碗冒着腾腾热气的汤药。
见状,少卿不觉弯起嘴角,回头再看一眼母子俩,晦气地摆摆手:“你们几个,趁热呼劲好好伺候宸妃娘娘和二殿下服药。”
“是。”
宸妃愕然震惊的瞪大双眼,已无往日温婉端庄的气质,面目狰狞如鬼魅般,再次朝近前的巡捕恶狠狠的淬了口,“放肆,唔——。”
不等她把话说完,先前拔掉她嘴里破布的巡捕,毫不客气的一把掐住她的下颚,将整碗滚烫的汤药往她嘴里灌下。
“唔——唔唔——。”
宸妃拼命的摇头挣扎,奈何身子手脚皆被束缚,碗里的药药溅到衣襟,瞬间烫红了皮肤,更别提嘴角下颚已经红肿了一片。
火辣的痛感让宸妃的喉管几乎喘不上来气,泪水混合着冷热交替的汗凄厉划过脸颊,嘴里似被燎出好几颗水泡,舌头仿佛失去知觉。
萧尧更是不可能倔服,无奈架不住巡捕人多,一人从身后就着刑架掰住他意图摇晃的脑袋,另一人在面前插紧他的下颚,他死咬着唇不愿张嘴,一把利刃生生扎破他的掌心。
剧烈的痛感迫使他松开唇瓣,咬牙昂头痛吟,便是如此,巡捕们趁机撬开他的嘴,将整碗汤药给他灌下。
宸妃半张脸被烫得红肿,舌头和双唇又肿又麻,眼看着宝贝儿子被镣铐束缚的右手掌被扎了个窟窿,既恼又恨的又心疼。
然而,彼时的她嗓子眼里只能发出低低的哀泣,烫伤的喉管一时半会儿发不出更大的响应。
少卿见此,甚是满意地勾起嘴角弧度,只手背身,另一只手在身前抖了抖宽袖,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睥睨着眼前这对曾经风光无比的嫔妃与皇子。
“刚才给您二位服用的是值老些银子的牵机,据闻此药服用后腹痛难止,一日发作四回,每回三个时辰,除了腹痛以外四肢血脉如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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