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知道,才会一次次的尝试。
付平望着钟洁的尸体,他压抑的哭耗着,却不敢声张。
如果他去找钟父来收尸,他们看到孩子肯定会联想到这或许是陈友德的种。
那绝对不是钟洁想看到的结果。
最终,付平把钟洁抱到山林子里的低洼处,用枯草掩藏了起来。
他则是提着婴儿快速回家,第一次主动上门,找到了陈明亮帮忙。
陈明亮理清楚关系后,没一句废话,拿起铁锹就跟着付平去了坟地。
他们挖开了付母的坟包,将钟洁葬了进去,又将坟墓恢复原状,这样以后逢年过节祭拜也方便。
坟地在村子外面的荒林子里,鲜少有人来,他们做的一切并没有人看到。
所以,至今钟洁的身份还是失踪,钟父钟母并不知道她已经死了。
原来是这样!
陆执不由得暗暗点头,这就对了……
他之前还有些纳闷,荒郊野岭的坟地里,那么多的坟头,怎么偏偏就有人把孩子扔到了付母的坟前。
这不像是扔,更像是专门送去的。
所以,付迅雪既是付平爱人的孩子,也是付平仇人的孩子。
在看到遗书的时候,付平又不傻,肯定猜到自己的病是陈友德故意想法儿传染上的。
这不亚于要了付平的命,陆执不觉得他真的会无动于衷。
但是,他提起婴儿篮子回家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种下了羁绊。
如果他为爱人和自己去报仇,杀了陈友德的话。
假如杀人的事藏不住,他也就成了这孩子的杀父仇人。
一命抵一命,这孩子以后也会无所依靠。
在孩子望向他的时候,他最终选择了压下仇恨,竭尽全力的抚养孩子。
这一养,就是20年。
审讯室里,付迅雪说完自己的身世,有些烦躁的找陆执要了根烟。
身为陈友德的孩子,或许他自己也感到厌恶吧。
付迅雪说道:“我小的时候,我爹一直说他保不齐啥时候就死了。”
“还不让我跟他一起吃饭,连餐具都得分开。”
“他的屋不让我进,也不让我碰他。”
“我听说我很小的时候,连我洗澡洗头都是去亮叔家,亮叔给我洗的。”
“我18岁的时候,亮叔给我办了个成人仪式。”
“其实就是留了很多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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