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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晚洗好澡出来,穿着松垮的睡袍,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浑身都散发着香喷喷的气息。
贺川嗅了下,是很甜的蜜桃甜香,还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牛奶味。
霍晚头发天生微卷,刚洗完要比平时长一些,此刻正湿漉漉的往下滴水。
他凑近霍晚:“我帮您吹头发?”
霍晚没有拒绝,“吹风筒在柜子下面的抽屉里。”
贺川根据霍晚的指引,准确的找到吹风筒,他站在霍晚身后,插上插头打开热风,撩起一缕头发,从发顶开始吹起。
霍晚发量很多,很细很软,摸起来很舒服。
贺川从记事起就一直是寸头,压根没有用过几次这玩意,他把吹风筒一直停在一个地方,热风呼呼的在发顶吹,打算弄干这一缕再吹别的。
霍晚被烫的嘶了一声,微微偏开头,贺川不明所以的把吹风筒拿开。
“怎么了少爷?”
霍晚无语:“烫......”
霍晚声线本来就软,再一把尾音拉长就显得更软了,像在撒娇。贺川手指下意识便安抚地摸过去,在霍晚刚刚被烫到的地方揉了揉,心虚的说不出话。
霍晚叹口气躲开贺川的手,在贺川手里接过吹风筒,有些无奈道,“你先去休息吧,不早了。”
贺川只好离开。
经此一遭,霍晚也懒得再吹头发,拿毛巾随意擦了擦便摸索着上床睡觉。
......
贺川回到自己房间,从行李箱中翻出一瓶紫色喷雾,这是之前在伊朗做任务时从任务对象那里收缴的,无色无味的柔性春药,发情利器。最重要的是,对使用者身体无害。
月亮高高的悬挂在夜空之中,老宅里所有人都进入沉眠。
贺川冲完澡,换上衣服,开门出去,和夜色融为一体。
做佣兵的这些年,他除了搏击,最擅长的便是隐蔽,在训练营,隐蔽是士兵的首要必修课,因为比起武力值,有时候躲藏的能力反而是任务完成的必要因素。
贺川无声无息的开门进入霍晚房间,霍晚睡眠很轻,但贺川的动作比他更轻。
贺川有想过把霍晚直接掳走,但最终想法还是被推翻,因为他还有一丝的恻隐之心,他不想将霍晚的存在抹掉。
他见过霍晚在台上发光的模样,见过霍晚被家里人当成掌心至宝的模样,所以他做不到也不舍得将霍晚就这么关在一个房子里,成为床上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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