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长发。
“才喝了一杯啤酒,哪有醉。”楼榭不舍地吐出香软好嚼的乳头,撅着嘴低头专心解开陈榷的皮带和西装裤,“是因为叔叔穿正装好骚我好喜欢。”
楼榭说着,流连忘返地又伸手拉住陈榷身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衬衫衣襟往中间合上,让布料紧紧裹住饱满肥硕的胸肌。他漂亮的黑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失去创可贴束缚的乳尖将挺括的布料顶起显而易见的弧度,忍不住像小狗一样凑上去又叼又咬,粗壮的阴茎暧昧地在陈榷的腿缝间挤来挤去。
就在陈榷做好了站着挨操的心理准备的时候,楼榭隔着棉质内裤揉了揉湿润的穴口,却懊恼地皱起眉头道:“水都流出来了,好浪费……叔叔,去沙发掰开骚逼给我吃一吃吧。”
见陈榷满脸写着拒绝地垂眸看向地板,楼榭压着嗓子踮脚贴在陈榷的耳边撒娇蛊惑:“叔叔,疼疼我。”
陈榷踌躇地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被他拉着手臂走到沙发边。
楼榭靠着沙发扶手坐下,暗示地捏了捏陈榷仅着白色棉内裤的翘臀。陈榷浑身麦色皮肤遍布潮红,手指轻颤着慢慢脱掉身上的东倒西歪的衣服,迟疑地背对着楼榭分开腿跪坐在他的腰上。
“上来一点。”楼榭呼吸急促地盯着红色的小巧穴口舔了舔唇角,双手握住陈榷的大腿往上提了提。
“…不要舔太久…我受不了……”陈榷咬着下唇慢慢挪动膝盖,紧张忐忑地将颤抖的臀丘间红嫩湿透的穴口送至楼榭的唇边。
楼榭说陈榷的水多并不是假话。虽然之前并未被过多抚慰,陈榷熟经性事的贪吃肉径却在不停地淌着清透的肠液。水痕沿着蜜柚一般饱满多汁的肠道褶皱一缕一缕蜿蜒而下,将股缝间糊得一片湿滑。楼榭用拇指在不知所措地翕张的湿透穴口安抚地按揉,粉嫩的唇瓣在颤巍巍的深色圆臀上轻柔地亲吻,然后趁其放松警惕的时候猛地用两手拇指指节插入肉口用力向两边掰开,嫩红的舌头径直破开层层红肉攫取蜜液。
“啊——呜……”陈榷弓起腰惊喘了一声,肠道内猛烈痉挛起来溢出大股淫水,被楼榭的舌头全部搔刮卷入唇间。
楼榭故意大声地吸吮和吞咽,粉唇间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陈榷经不住羞耻,哽咽地紧绷着全身的肌肉,生怕自己显得过分淫浪地扭腰摆臀。
“叔叔,舔舔可怜的大肉棒吧,我知道你最喜欢它了。”楼榭满足地抬起头舔了舔湿透的唇瓣,声音饱含欲望而显得微哑。他轻轻咬了口陈榷红肿的会阴,挺动腰肢用粗壮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