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啊!呜………”陈榷哽咽了一声,觉得整个肠道都涨得发烫,窄腰脱力地塌陷下去,丰润的臀部却因为害怕一次性吞入太多阴茎而依旧吃力地维持着翘在半空的状态,“还不都是…你长得太大了……”
“是我的错,叔叔都被操哭了。”楼榭侧头,用粉玫瑰一般的双唇碰了碰陈榷厚密漆黑的睫毛上粘着的泪珠。
“没事,没事的。”陈榷笑了一下,用沾着前列腺液的高挺鼻梁蹭了蹭楼榭嫩白的脸颊,膝盖用力抵着沙发垫,大腿紧绷着缓缓下沉,放任流淌涎水的狰狞巨兽破开更深更热的秘境。直到楼榭的巨大阴茎终于被肠道包裹住大部分,陈榷才长长舒了口气。
“啊~叔叔再疼我一下,动一动、动一动。”楼榭低头在陈榷的锁骨和脖根急切地舔弄着,埋在紧致湿热的肉道里的阴茎急不可耐地跳动催促。
“等、我喘口气……”陈榷软着身子,额头抵在沙发靠背上平复呼吸,饱满胸肌上的红色大乳头讨好地蹭了蹭楼榭单薄的胸膛。
楼榭等不住,不管不顾地捧住肥厚的臀肉就快速抽插起来。大进大出地捅了不过十几下,龟头却在激烈的动作中突然滑出穴口,猝不及防地划着臀缝插了个空。
“…不要……”陈榷的声音低哑且带着鼻音,听起来像糊着粘粘的蜂蜜,贪吃的屁股小幅度扭动起来追寻勾引着龟头。
楼榭听着陈榷难得的撒娇,本已抵住穴口的龟头故意又滑了过去,粗长的柱身忽视刻意挽留讨好的吸吮,只是挤在臀缝间贴着嗷嗷待哺的穴口慢慢滑动。
“叔叔想要大肉棒吗?”楼榭咬了咬陈榷红肿的唇瓣,暧昧地用舌头进进出出地操着他的口腔。
“要、要大肉棒、操操我。”陈榷配合地含吮着楼榭的舌头,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说。
楼榭非常满意,扒开红透的糜烂肉缝直直捅了进去。
陈榷流水的阴茎抵在楼榭薄薄的腹肌上一股一股射了出来,肠道里剧烈收缩绞得楼榭大力地鞭挞肉道。他浑身瘫软无力,又不敢完全坐在楼榭单薄的大腿上,只是颤抖着四肢努力撑在沙发上承受野蛮的撞击。
“叔叔,今天有没有自己摸前面。”楼榭突然开口问。
“没、没有。”陈榷哑着嗓子老老实实地回答。
“是不是被我操射的。”楼榭像满意地摸了摸陈榷湿透的阴茎,像在摸正确完成指令狗狗的脑袋。
陈榷突然僵了一下,浑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出红晕,没有应声。
楼榭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