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榷通红的脸,只能隐约看见他微睁的眼中朦胧地笼着水雾,看起来落寞又委屈。
“小楼…乳头疼。”陈榷迷迷糊糊地小口吮吸着楼榭尖锐瘦削的下巴,哑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粘着细汗的光裸大腿撒娇一般贴着楼榭的腿侧蹭了蹭。
“叔叔……陈榷、陈榷。”楼榭右手在陈榷光滑紧实的大腿胡乱摸了几下,手臂穿过腿弯将腿抬起架在沙发靠背上,呼吸急促地低头在附着厚厚肌肉的胸口乱舔乱咬,却也听话地不再去欺负沁出几缕细细血丝的可怜乳头。
“唔……考得、考得怎么样?”陈榷不知怎么突然清醒了一点,克服让他头昏脑胀的醉意努力睁了睁惺忪的眼睛。
“全省第7名。”楼榭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唇角,将自己纤细的窄腰嵌在陈榷分开的双腿间,右手向下解开牛仔裤,掏出粉白色的阴茎抵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怪兽一般的巨大肉棒性致勃发地汩汩淌水,一下一下挑衅地戳着陈榷依旧有些颓软的阴茎。
“好厉害,可以上清华北大了吧。”陈榷顺从地敞着双腿承受侵犯,慢慢抚摸着楼榭后脑上披散至肩膀的细软发丝,眼中却显出远比“喜悦”或“骄傲”复杂许多的情绪。
“老师推荐我上清华的建筑系。”楼榭将龟头慢慢挤入红肿嫩热的肉道,在闪烁的光源下凝视着陈榷,“叔叔,跟我一起去北京好不好。”
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陈榷愣住了,茫然地睁大眼睛。
“要不然我就读市里的一本,我才不要每天都见不到叔叔。”楼榭撅着唇顶了顶陈榷的前列腺。
“好,去北京。我也每一天都想和你在一起。”陈榷笑得很开心,心里笼罩的雾霾就像被耀眼的阳光射穿,他紧紧搂着楼榭单薄的肩膀亲吻他的脸颊和唇角,满足地承受酸胀肠肉被再度碾压的隐隐疼痛和麻木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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