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泣音,整个胸膛和腹肌都泛出艳丽的红色,被细密的汗水浸透,看起来像香甜多汁的克里曼丁红橘。楼榭用力地按揉着布满吻痕的胸肌,把五指陷入柔韧的肉里。
“要是把叔叔的奶头咬得像孕妇一样大,叔叔就会产奶吧。”楼榭双手拇指把陈榷胸口镶着的两颗又红又肿的乳头按扁画着圈拨弄,“给我喝奶好不好。”
“好…啊、啊、好……”陈榷只觉得肠道发痒、腰臀酸软、胸口涨疼,一边扭腰躲避一边胡乱地答应着。
“叔叔好好。”楼榭一把握住陈榷的腰侧往下一按并用力挺胯,阴茎抖动着将精液射入深深的肠道。
“啊………”陈榷手臂肌肉猛然收缩,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结实有力的双腿紧绷着忍受决堤的快感,“唔…射在…里面了……”
“射在里面了,叔叔要怀孕了。”楼榭低头咬住陈榷的下唇认真地摸着他紧绷的腹肌说。
“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摆脱浓烈的欲望和快感的陈榷听到这句瞬间恢复清醒,无语地捏了捏楼榭的脸颊,抬腰让软掉的阴茎滑出肛口,“睡到边上去,我要去浴室把你的精液搞出来。”
“还不够。”楼榭拇指缓缓搓揉着依旧敞开一个小洞露出肠肉的穴口,食指和中指戳进去试图把缓缓流出的精液又推回去。
“不超过三次…”陈榷看了楼榭一眼,无可奈何地又躺回床上,“还有,不可以再咬乳头了,我觉得要破皮了。”
“好。”楼榭乖乖地点头,但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他抽出手指站起身来看着陈榷,“我想在餐桌上。”
“……还挺会玩。”陈榷乳头疼脑壳也疼,随手拿起床头的浴衣擦了擦一片狼藉的穴口,腰腿酸软地倚着楼榭走到餐桌边,认命地上身趴伏在桌面上翘起依旧有些颤抖的屁股。
“要轻一点,我一个老年人,吃不消。”
楼榭不置可否,垂眸看着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慢慢流出,走到餐桌另一头的翻糖蛋糕前把上面的小人、爱心和小花等装饰物全都拿了下来装到盛着奶油的玻璃碗里。
陈榷感觉不太妙,动了动腿想要抬起身子,楼榭一把压住他的脊背把他按回桌上。
“啊…轻一点!”陈榷两颗红肿的乳头重重压在桌面上,让他疼得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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