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惊讶。
骆明镜被时敏抵在墙边,双手反扣,不过,即便如此,他依然天真地表达了敬佩之情:“嗳?你……学过?”
“乍一看,你也跟学过一样。”时敏笑了笑,说道,“我都有涉猎,以前跟舅舅学的巴西柔术算最擅长的。”
她没有放开骆明镜,相反,她从行李箱里抽出了一根皮带。
等皮带一样的东西束上手腕的时候,骆明镜懵了。
“时敏!姐、姐……你可别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我不玩那个……”
时敏说:“我怕你不配合。”
支配欲强的人,在床上也一样。
时敏束紧皮带,咔嚓一下扣上锁扣,终于开始品尝大餐。
她轻轻按住骆明镜的肩膀,慢悠悠给他解扣子,骆明镜微皱着眉,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限制自己的行动。
他手动不了,就没办法阻止她的动作,只能躺平等宰。
她解着扣子,指腹轻轻擦过他的胸膛,沿着人鱼线一路抚摸下去,欣赏着他的表情。
骆明镜闭上眼睛,轻声说:“……我一直觉得你很奇怪。”
“哪里奇怪。”
“……我以为感情没有到那么深的时候,你不会动手。”
“一见钟情,你以为是什么?”时敏理所当然的说,“是欲望。我不是青春期的女生,还在幻想柏拉图式懵懂的爱情。”
她剥开骆明镜的上衣,轻笑一声:“刚刚就想说,还穿什么,你总是不坦诚……若不是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坦露真实的想法?”
骆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