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就有多深刻冰冷。
曾经也是豆蔻年华里仰慕信赖过的人,是淮南春日里最念念不忘的风景,即便撕毁信笺时已决意忘记,又怎会真的毫不在意?
尤其是在她四面楚歌无所依靠时,他转身另娶他人,那种天翻地覆的感觉,刻骨铭心。
伽罗看向姚谦,竭力让声音平静,“确实是旧友。”
“先前在淮南,这位姚大人曾是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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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支持正版^o^案上烛火明亮,
将他的神情照得清晰,那双墨玉般的眼睛盯着她,
竟叫伽罗一时间想不出任何开脱的言辞。
她愣着站了片刻,
反应过来唐突之处,忙跪地道:“民女失礼,
请殿下恕罪。”浑身气血仿佛都因窘迫而涌到了脸颊,
伽罗跪地颔首,
只觉双颊发热。
谢珩搁下狼毫,
嘴角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瞬息即逝。
“何事?”他略疲惫的靠向椅背。
伽罗头都不敢抬,只回道:“民女冒昧打搅殿下,
是想问一问家父的消息。”她竭力镇定,
双手落在冰凉的地砖,
渐渐令神思清明,
抬头对上谢珩的目光,
“家父原本在丹州为官,听说北凉占了丹州,
官民皆遭欺辱,
民女心中实在担忧,
又无计可施。殿下若有家父的消息,
还望宽宏赐教,
民女虽人微力轻,
也将竭力报答。”
“是……傅良绍?”
“正是。”
“没有消息。”谢珩答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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