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淮南时就对她留心,别以为我不知道!”
“英娥!”谢珩皱眉。
安乐公主却不怕他,“难道不是?我都察觉两三回了……”
“她帮过你,与高家人不同。与众不同的人,容易让人留意。”
乐安公主的声音更低,“傻子才信。”
谢珩半点都不想继续这话题,坐回案后,端出东宫兄长的威严来,“究竟是何事?”
安乐公主不服气,气呼呼的将他瞪了片刻,却未再提伽罗的事。
“是贵妃让我来的。”安乐公主背转过身,缓了缓,低声道:“过些天是母妃的忌日,父皇要在城外的鸾台寺设坛做佛事,贵妃命我过来叫你,先去寺中探路安排。姜夫人和姜姐姐熟悉鸾台寺的情形,也会随我们前往。”
谢珩翻书的手顿住,眸色倏然暗沉。
伽罗屋中堆了上千卷的书,逐页翻查极为缓慢,因心里着急,常掌灯翻书至深夜。
岚姑见她这般夙兴夜寐,熬得眼睛都红了,大为心疼。
她从高老夫人处学了极好的按摩功夫,时常为伽罗解乏,后晌听伽罗说眼睛难受,便寻了个垫子坐着,叫伽罗就势躺在地下毯上,靠在她怀中。
伽罗依言,任由岚姑的手指在她眼周轻轻按摩。
她并未告诉岚姑那日昭文殿中的事,诧异之余,难免好奇旧事。
待岚姑按摩罢,寻了浸过凉水的毛巾为她敷眼时,便问道:“听说当年老太爷和当今皇上结仇,是为了故文惠皇后。那时候我还小,不知内情,后来也没人提过这事。岚姑,你知道内情吗?”
“故文惠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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