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糟的情况下才会真的用力,所以也就放任了。
他珍视她所有的小情绪,哪怕是负面恶意的。
他都喜欢。
“还好。”他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心满意足的沉溺在她的香味中,“你呢?”
“我飞机上睡得很好。”迟稚涵抬手,帮齐程揉太阳穴。
齐程脸色不是特别好,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变得暖和的手现在摸起来也有点冷。
克雷雅未克国际机场等待行李的时间漫长,因为接近深夜,倒不是特别嘈杂,齐程搂着迟稚涵,由着她轻轻重重的揉着他的头,居然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
等行李的传送带响起来的声音惊醒他的时候,整个人倒是舒服了不少。
鼻尖碰了碰迟稚涵的耳朵,把一直捏在手里的毛线帽子戴到她头上,拍拍她仍然担心的皱着眉的脸:“没事了。”
“我们应该到近一点的地方的。”迟稚涵仍然忐忑,跟在齐程后面看着他拿行李,两个巨大的黑色箱子,放到行李车里,背后还背着包。
“近一点的地方没有极光。”齐程笑,搂过了因为担心一直在低声嘟囔的迟稚涵,“我想跟你一起看极光。”
“等你身体再好一点看也来得及啊。”迟稚涵瞪他。
婚后这几年,齐程完全没闲着,稍微好一点了,就带着她一起外出吃饭,看电影,逛游乐场,外面倒数跨年。
他曾经说过的自己做不到的那些情侣之间的事,在他的康复计划里一点点的实现。
在一起时间越久,越发现齐程的执着。
他记得他对她说过的每一句承诺,甚至包括恋爱的时候以为他自己做不到的那些放在心里面没有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