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还是我自己啊。毕竟谁能保证自己的性格一辈子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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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讲,你哈记得你屋班导迈?你讲她只是一个野心勃勃滴髡匠,哈是另一个彭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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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在跳井之前就已经有过猜测,觉得班导体内应该是有一缕残魂,一直在默默的影响着班导,等到时机成熟,就彻底占据班导的身体,让她变成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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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爷爷听了之后却只是摇摇头,讲,你从一瓶墨水里取一滴墨水,把它滴进一个水碗里,虽然这滴墨水可能会把这碗水染黑,但就算这滴墨水再浓,你觉得它能把这碗水变成它之前滴那瓶墨水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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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一怔,猛然醒悟过来,墨水虽然能染黑清水,但怎么也不可能把这清水变成原来的那瓶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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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说班导还是班导,还是张哈子口中的那个野心勃勃的老髡匠,而不是另一个彭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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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为什么在土司王墓里,还会说我的体内有她的一道魂?要知道,我体内的这道魂,可是彭瑊留给我,是为了完成他自己大梦春秋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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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班导说的话,岂不是就跟张哈子的‘分析’(其实是猜测,张哈子一定要我说是分析)完全矛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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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又摇头,笑着讲,张哈子是不是给你讲,你屋班导是一个髡匠,为咯和彭瑊争长生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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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张哈子确实是这么说的,而且还利用他去牛头包找赶山鞭,结果硬生生把我体内的那个魂给逼出来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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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讲,所以到土司王墓里,张哈子是不是讲,你不能去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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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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