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忱,热忱得像是方觉一瞬之间成了他那英年早逝、却又死而复生的白月光一样,丰飞白凑到方觉身边,道:“上神,时间也不早了,我带您去休息吧!”
方觉看了一眼艳阳高照的天。
“……”
丰飞白倒像是一点都察觉不到尴尬,“上神,我刚才一时激动说错了,我说的是,我自小在丰岛长大,再没人比我更清楚丰岛的一草一木和大大小小,您不是要挑地方放置灵脉么?我带您四处走走,您挑一下?”
方觉眼神轻轻扫过祠堂——
找丰遂古套话不容易,找几个长老估计也难,倒是这个丰飞白……
他明明很乐意答应,但还是装出一副略嫌弃的样子说:“我以为就丰岛这个地方,灵脉随便放哪里都差不多。不过你既然说了,那便一同走走吧,你也可与我讲些师尊年轻时的事情。”
丰飞白自然应下:“您放心!我一定事无巨细给您讲清楚。”
方觉适时与丰飞白离开了祠堂。
丰飞白喜欢你的时候,他恨不能对你掏心掏肺,他果真带着方觉这走走那走走,讲了不少有趣无趣的八卦,为了不让丰飞白起疑,方觉三不五时应和一句,像是时不时某个人让他有兴趣一样。
可惜,听了很多,方觉始终没再听见什么有关方乐生、亦或者那个所谓上神的信息。
方觉只好主动出击:“丰岛情况已尽纳我心,不必再走了。”
丰飞白还有几分失望——
这还是兄长离开丰岛后,他第一次与人在外溜达这么久,虽然他的“同伴”话少了些,却是个很好的听众,听到要回去,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看他们也走了好久,岛上人近两百年的八卦都被他说得七七八八了,好像也确实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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