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面无表情看着冬瑜,“冬瑜姑姑真的没有不甘心?”
“公子,您为何这么说?”
“自然是因为母亲去了,偌大的公主府中那些男人都要驱散,不方便冬瑜姑姑与情人私会了。”
冬瑜猛然后退数步,脸上血色尽褪。
池灿却丝毫不留情面,扬眉冷笑道:“冬瑜姑姑不甘心这样的日子被打破,又不愿承认自己运气差,所以总要拉一个人一同倒霉,是不是?”
随着池灿步步紧逼,冬瑜不断后退,猛然摇着头:“公子,您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是有情人不错,可是想要找太后禀明此事,绝对与此无关——”
“好了,冬瑜姑姑,母亲已经不在了,你的私事我亦不想关心。但你最好安分些,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倘若再想生事,那么我就要你和你的情人做一对同命鸳鸯!”池灿说罢,拂袖而去。
冬瑜呆愣许久,倚着门痛苦闭上眼睛。
乔昭与邵明渊回到府中,对着满桌佳肴皆没什么胃口。
“昭昭,长公主的事你已经尽力了,不要因此影响了心情。”
乔昭笑笑:“并不会,当时我已经竭尽全力,现在自然无愧于心。只是想想池大哥如今孑然一身,有些唏嘘罢了。”
“放心,明天我还会过去帮忙。”邵明渊拍拍乔昭的手。
“明日我想回黎府看看了。”
生儿方知父母恩,她虽没有经历过生产,却亲自给长容长公主实施了剖腹取子之术,更能体会母亲的不易。
她想母亲了。
“去吧,等我帮完忙就去黎府接你。”
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