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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
“奴婢在。”
杨太后睁开眼,垂眸轻轻抚摸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哀家听说,这两日王爷与冠军侯走得很近?”
来喜现在再回答关于睿王的事,就不敢像以往那般随意了。
睿王可是马上要当皇上的人了。
“冠军侯救驾有功,王爷对冠军侯亲近也是人之常情。”
杨太后勾了勾嘴角:“那个冠军侯,可不像能屈居人下之人。”
来喜听了心头一跳,却不敢胡乱接话,埋头不语。
杨太后斜倚在矮榻上闭上了眼。
功高震主,位高权重,又得了新帝偏信,长此以往,恐非祥事。
杨太后对睿王其实一直是不满的,这个孙儿太过懦弱了,耳根子软,根本不是当一国之君的材料。
这样一位天子,很容易被心思不良的权臣把持朝政,甚至……江山易主。
还是要趁冠军侯尚未一手遮天之时让睿王对他疏远了才好。
杨太后默默下了决心,在马车轻微晃动之下,渐渐睡着了。
不出几日长长的队伍就回到了京城。
百姓们围观看热闹不消多说,许多没有跟着去的官员亦悄悄派人来探听情况,见并无异样,这才暂且放下心来。
转日,就传出皇上因长途奔波而病倒的消息来。
尚被蒙在鼓里的百官勋贵心头莫名蒙上一层阴影。
黎府可没有阴影,早早把府中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