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射壶乃府学院之物.学生岂敢擅自带走?自然是由院君处置!”
江行舟哭笑不得,拱手作答。
“善!”
周山长顿时扶掌笑道。
与这般灵透的聪明少年说话,心照不宣,当真如饮醇醪,就是痛快。
“行舟贤侄!
当年我与你父亲在府学同窗三载,虽不似薛太守与他八拜为交,却也常作挑灯夜话,堪称神契已久。
往后唤我世叔便是,莫要拘礼,生分!”
周院君神情温厚,伸手慈蔼拍了拍少年肩膀道。
“是,侄儿拜见世叔!”
江行舟连忙再次拱手。
薛崇虎眼角微跳,周院君什么时候也学会厚脸皮了?
竟然惦记上县学童生的诗赋文宝【首本】,还以世叔自称,说什么[挑灯夜话,神契已久]!
明明当年的府学高台上,江晏一袭青衫,与诸位教谕,挑灯夜谈文道。
谈笑间便诠释《春秋》微义,惊得满座师生击节称叹。
而台下身为秀才的周山长,却如渴饮琼浆般,仰首凝望,连衣襟沾了夜露都浑然不觉。
不过,时至如今,周山长却是厚积薄发,大器晚成,晋位府学院君,在江州府的光芒越发耀目。
薛太守心头暗暗懊悔,刚才未能抢先一步取下这支柘木箭。
“世叔.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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