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无情吞噬,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燕昭左眼的往生瞳,突然传来一阵灼痛,仿佛被一股神秘而邪恶的力量击中。他的视线,竟穿透了时空的重重迷雾,看到了更为骇人的画面——那胎儿在浓稠的青铜浆液中,蜷缩着小小的身躯,脐带如同一条诡异的绳索,连接着八万四千条星轨。它每一声啼哭,都如同地震的前奏,让现世的某处地脉为之崩裂;它每次小小的踢蹬,都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虚空之中刻下“燕昭”之名,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着它的存在与不凡。
“原来我才是......”燕昭痛苦地低吟着,指甲深深掐入眼眶,试图将这双仿佛亵渎神灵的瞳孔剜出。而此时,他怀中的婚契残页,却突然无风自动,所有残页的接缝处,渗出了淡金色的羊水,那腥气之中,还混杂着令人作呕的青铜锈味,仿佛一场诡异的仪式正在悄然上演。
千里之外的往生河,像是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激怒,突然沸腾起来,河水如煮沸的开水般翻滚着。涂山月璃神色惊恐地跪在河畔,怀中的婚契残页,正缓缓融化成婴孩状的青铜雕塑,那模样,仿佛被诅咒的婴灵。与此同时,九州所有的青丘庙宇,都同时剧烈震颤起来,庙宇中的神像腹部,裂开了蛛网状的缝隙,金色的血液顺着殿柱蜿蜒而下,逐渐汇聚成古老的篆字——“弑父”。这诡异的一幕,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宣判,让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恐怖的阴影之中。
青铜门的裂缝,在这股神秘力量的作用下骤然扩张,仿佛一张狰狞的巨口,欲吞噬世间万物。女帝那濒死的眼眸,穿透了时空的重重壁垒,与燕昭的目光交汇。她那染血的手指,在空中虚划,一道若有若无的光芒,在燕昭的眉心烙下了龙鳞胎记。“护住...我们的......”她那微弱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时空彼岸传来,却被初代燕昭那声嘶力竭的咆哮无情淹没。
只见初代燕昭,毫不犹豫地斩下自己的左臂,嵌入青铜门之中。刹那间,臂骨化作一道道封印锁链,缠绕在青铜门周围,试图阻止那未知的恐怖力量。而在他那断裂的掌心里,静静躺着一枚沾血的青铜长命锁,锁面上的“昭”字,正源源不断地渗出女帝的金血,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时光掩埋的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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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现世的三十六处地脉,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同时喷发着青铜浆。那些滚烫的青铜浆,如同火山喷发的岩浆,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冲向天空。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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