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释怀。
她放弃了杀虞临,接受了对方做为自己的床伴,并且疏远了早就看出其另有谋算的傅岍。
他们就这样拧巴地过了四年。
与虞临相处,她总会想起对他的怨恨,而对方在床上百依百顺的姿态,更叫她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就找各种借口,使劲地折腾他。
她想的是,如果这厮如果在自己未亲政时,也是这样——就算是不顺着她,多几句解释,多几句安慰的话,恐怕也不会叫她难受了那两年。
虞临渐渐学会了看她脸色,懂得她的心思,她却憋屈愈甚,脾气日渐暴躁。
她深知这样不行,于国于民,她这个女皇都应该摒弃私人情绪,与虞临这个丞相同力协契,不该有无端的猜忌。
恰在这时,她又疑心她的姨母,也就是禹王萧玟有谋逆的倾向,恐怕三年内会有动作。若是禹王真的那样做了,以她当前的状态,是无法保证能够与虞临好好合作,抵御叛军的。
因此,她选择了找了一位相识的巫蛊师,叫她帮忙,消除了自己那几年与虞临相关的记忆。
只是这巫蛊术有副作用,最初她那几年的记忆是全部失去了的,到后来,她的近侍苏伊悄悄地给她的饮食之中添了药物,她才慢慢地恢复了其他的记忆,并未影响到朝政。
“我相信,现在的虞临应该是不会再惹我憎恶了吧。”
这是萧留君自己留给自己的信件的最后一句。
理清了这系列事情的种种,萧留君的内心五味杂陈,十分复杂。
——曾经,她视为眼中钉的男人现在怀上了她的孩子。
她思考了良久,也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虞临,于是,她选择了正事——处理禹王将谋逆的事情。
工部尚书是确定与禹王接触过许多次,疑似是她的党羽的官员。因而,萧留君接触了工部尚书家的二公子,试图从对方那里套出点话来。
只可惜,不是每个男人都像虞临那样的。
那位二公子就是个无用的绣花枕头,秉承“男子无才便是德”,满嘴都是男德,连一点他母亲那边的有用信息都没有。
大概是受了虞临的影响,与这样无趣的男子待在一块,萧留君打从心里觉得厌恶与无趣。
倒是与二公子的那一番接触,将虞临给钓来了。
她想,自己真是太纵容这男人了,才会叫他胆大包天,干出这种以下犯上的事情。
一吻罢,虞临呼吸急促,又伸手抱住了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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