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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上的绳子也不太紧,就是一个绳套。
把人给绑好,萧留君继续塞珠子。
每塞一颗,虞临就抖一下,低吟一声。塞到最后两颗时,虞临就已经忍不住夹紧了臀,喘息着,哀求道:“陛下,奴不行了。”
分明已经不是第一次玩串珠,但是现在的他身体变得敏感,尤其是在被侵入到深处时,他心底就本能地升起了惊恐不安来,直令他浑身颤栗不止。
——这是之前完全没有的反应。
这大抵来源于保护孩子的天性。
尽管就算珠子全塞进去,也离生殖腔有一段距离。
萧留君拿起一个小木板,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恶狠狠地道:“有罪之人还敢在孤面前唧唧歪歪。小心孤叫人将你拿下去斩了。”
虞临听着这番凶神恶煞的言论,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尽力压下了本能,让自己将身体放松下来,不断地告诫自己说“这是陛下”,他嘴上仍是惨兮兮地说道:“陛下,奴一条贱命,死了也不足惜。但奴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有着您的血脉啊!”
萧留君冷笑道:“谁知道你肚子里的是谁的种。孤看你最近和别的女人走得很近啊。”
今晚这剧本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但无论是什么剧本,只要陛下抛出来,那就铁定难不倒他虞临。
虞临思考了一会儿究竟是该承认“与别的女人走的近”,让女皇更名正言顺地“惩罚”他,还是誓死不承认,好让女皇“逼”他承认。
最终,他选择了后者,“陛下,奴从来都没有接近过别的女人。肚里的千真万确是您的血脉啊!”
萧留君将最后一颗珠子推了进去,只留了一小截红绳垂在了外面。
“你还不承认!孤亲眼所见!”
体内的异物感混合着黏滑的体液让虞临不适,他紧紧地夹着臀部,以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前端早就高高地挺立了起来。
后面被珠子堵住,又被他夹紧,自然没有再流水。萧留君还嫌不够,又给他加了一个肛塞。
刚塞上,只听虞临颤声道:“奴和她们都是清白的。”
萧留君:“……”
她把虞临的脑袋扒拉了过来,瞧着他眼中的泪,有些震惊,“你哭了?”
依旧是怀孕后身体的本能。
来源于后面的刺激,以及前端迟迟未纾解的难忍。
这是虞临也控制不住的。
索性,他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