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反思后,痛定思痛,保证日后一定引以为戒。”
萧留君冷笑了一声。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虞临自信满满地说道:“奴应该及时满足陛下的生理需求,而非为‘情趣’而忽略了陛下的感受,本末倒置。”
不出所料的萧留君又冷笑了一声,“你可以滚了。”
虞临:“……”
他当然不会真的滚。他坚强地道:“请陛下再给奴一次机会。”
“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孤气死吗?”
“奴不敢。”虞临道,“奴只是想知道错在哪里,好下次不再犯。”
她体恤虞临,真心担心了他,结果这只是他的装模作样,这又让她怎么能不恼?想来,她这辈子关心过的人寥寥可数,抛开血缘亲人,也就只有虞临一个人了。
虞临……因为他肚子里有她的孩子,所以她不得不上心。
“你自己去想。孤没时间和你耗。”
虞临穿上衣服后,被无情地赶了出去。
他在宫门前徘徊了许久,绞尽脑汁,大概想到陛下应该是不喜有人欺骗她。本来是想情趣,未曾想是做得太过了。
他不禁也想,自己最近似乎的确有些患得患失,急于霸占陛下的宠爱,没有把握好分寸了。
还好陛下只是将他赶出门,现在醒悟到这一点还不算晚。他按了按自己的额心,心中暗道,还是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
那日与女皇开诚布公后,他整个人与女皇相处时就很不在状态。
晚点再来吧。他看了眼紧闭的宫门,心想道。
密道在女皇的寝殿,他也没法从密道走,只得从偏门离宫。
不同于密道的直路,皇宫到丞相府需要绕不少街道。刚做过爱,又怀孕身体不适的虞临走了一阵就背后冒虚汗了,不得已雇了辆马车。
为防止叫人发现他的身份,他让车停在了距离丞相府一条街的地方,临近密道出口的铺子。
然而他走到铺子前,便留意到不远处自己的下属。
对方也眼尖地看到了他,快步朝他走来,行了一礼,“大人。”
“出了什么事吗?”
对方低声道:“禀大人,广黎王在半个时辰前上门拜访,得知您不在府上,留下了药材后,便离开了。只是我们的人发现在丞相府不远处有暗哨盯着——应该是广黎王的人。”
“广黎王现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