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该。
她应该是为“虞临插手皇夫之事,越俎代庖”而生气才对。
但,自己在听傅岍说虞临假借她的名义擅自去找了他,心中一点感觉也没有,还本能地替虞临说了话,在傅岍面前暗示了对虞临的器重。甚至在虞临过来找她说傅岍的坏话时,心中隐约还有窃喜。
——这更是不该。
还有当时发现虞临怀孕,自己不忍打胎,第一个念头竟想的是,心心念念想要怀孕的虞临若是失了这胎儿,应是会很伤心的吧?
——自己为什么会怕虞临伤心?
当时发生事件的时候,她没觉得有什么,反倒是觉得很寻常,但现在回想起来,越想问题越大。
忽然,一个念头窜了上来,她顿时觉得一阵寒流窜入了自己的浑身筋骨内,直令她心生惶恐。
她没有回答虞临的话,只是朝着浴池走。直到两人都浸入了水中,萧留君才冷不丁地开口问道:“虞临,你既喜欢孤,为何不争取皇夫之位,反倒是自我作践,跑到我这里来当男宠了?”
措不及防这么个问题被抛了过来,虞临瞳孔微缩,轻轻眨了眨眼,然后垂下了眼眸,“臣……觉得这样会更好。”
“更好?”萧留君抚摸着他大腿根部触感粗糙的鲜红烙印,用嘲讽的语气说道,“你觉得这样好?”
“臣……喜欢陛下,但也有自己的理想与抱负。”虞临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地说道,“臣认为男子也可以建功立业,为国家做出贡献。而非拘于后院,每日为得到妻主的垂怜而丧失了自我。”
“爱情与事业想要两得。丞相还真是贪心。”萧留君嗤笑道。
虞临说道:“臣若不贪心,也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萧留君摸着他的肚子,道:“孤自认对你宽恕与垂怜已经够多了,希望你不要妄图贪一些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言外之意就是再次警告虞临不要妄想用腹中的孩子框住她,或是谋夺皇位。
这话与其说是对虞临说的,倒不如是萧留君在告诫自己,自己不能再对虞临有更多的宠幸了,如今已经够了——为帝王者,一旦动了情,就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
虞临低头看着女皇覆住自己腹部的手,轻声说道:“臣心中有数。不敢奢求陛下认这孩子,只是希望臣能有个传承血脉的子嗣罢了——待到陛下娶了一位合适的皇夫,臣会辞官,带着这孩子离开皇都,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在陛下面前。”
事实上,不成亲,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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