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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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为的是她的精液。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工具人。
果然还是不应该答应他,给他机会怀孩子。
萧留君心中不满地想道。
只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反悔也来不及了。
她拿起那块被拆下的布,给虞临重新给扣了上去,臭着脸道:“走了。”
虞临迟钝了不止一点半点的脑子,也发现了女皇的愤懑。他急忙拉住了萧留君的袖子,软声问道:“您不开心吗?”
他的声音微哑。
萧留君冷声道:“我怎么会不开心?我开心死了。”说罢,她便要甩开虞临的手,出门。
虞临突然张开了手臂,将她给抱住了,脸颊在她脖颈上蹭动着。
萧留君:“你给孤松开。”
她没有采取挣脱的动作,只是嘴上说。虞临知道这时候铁定是不能松的。他软声道:“主人,奴错了。”
萧留君冷漠道:“你哪里错了?”
虞临可疑地停顿了许久,然后道:“奴方才的表现,没有让主人满意。”
萧留君冷呵了一声,“松开。”
虞临抱得更紧了,“千错万错都是奴的错,主人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你现在不松开我,就让我更生气了。松开!”
“不松!主人的怒火再高一些,就会在奴身上发泄了。”
萧留君:“……”她不懂虞临这句话的逻辑。
虞临的意思是这样的。
女皇的怒气如果很轻的话,多半是处于不会搭理他的状态。而这又恰恰是虞临最没有办法解决的。
而女皇怒气被他激得很高的话,那就会在他身上发泄。发泄着发泄着,就没火气了。他就可以趁此时机,顺理成章地问出女皇生气的原因,以防下次再犯。
然而,萧留君被他抱着抱着,就没火气了。
男子炙热的胸膛紧贴在她的背上,结实的手臂圈在她的腰肢上。她被男子身上清冽的淡香所环绕。
这体温与淡香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慢慢地安抚了她的心。
无论是男子的义无反顾,还是坚定执着,都给了她一种有种恍惚的感觉,这个男人是她可以依靠的。
——分明她身为女子,应该是受人依赖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