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给他戴上了,因为她觉得真是合适虞临极了。
此时虞临脖子上仍是戴着项圈,链子被系在了床头。
浑身上下布满性爱的印记,被锁在床上的他,又哪里有朝堂上那少年丞相的光芒万丈?
这男人是她的禁脔。
萧留君坐起了身,欣赏这这具原本莹白如玉的身躯上由自己留下的斑驳痕迹,由自己亲手挂上去的情色饰物。
昨夜她重新上虞临时,由于屁股被打得红肿的缘故,他的穴内都变烫了,他也因为屁股的疼痛,在她每次侵入时都特别敏感,叫得格外婉转动听,身体扭动得也格外娇俏。
使得她忍不住将人翻来覆去,换了许多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这男人的身体,叫她简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她扒开了男子修长的双腿,抚摸着他大腿根部的红色奴印,心情当真是愉悦极了。
这男人是她的。
永远是她的。
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这般沉迷于情爱。
虞临这男人就像是传说中的魅妖,简直是世间的极品尤物。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能抵御他在床上的诱惑。
虞临被她摸得有点痒,脖上的链子不足以让他坐起身,他就躺着,发丝软软地散落在雪白的床铺上,他稍稍合拢了双腿,勾住了女皇的腰,柔和温顺地道:“陛下早安。”
操!
萧留君暗骂了一声,这男人一大早就在勾引她!
下身又有了反应,她差点不管不顾地将这妖精按在床上又来一发。
好歹她忆起马上还有早朝,没有冲动行事。
萧留君掐着虞临的腰,堪称是咬牙切齿地道:“孤真恨不得像这样永远把你锁在床上。”
她收回之前庆幸虞临仍是丞相的话,这样的男人就该做性奴,被锁在床上,随时随地,日日夜夜地被她操弄。
此言一出,她就见虞临微微瞪大了眼,好似是有些吃惊的样子。
她是女皇,她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冷傲地道:“今晚继续到孤这里来。”
虞临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掀起了狂澜。
过往在女皇的言语里,他的存在一向是可有可无的。“永远锁在床上”?恨他入骨的女皇真的会说出这种话来吗?
结合女皇这几日对他出乎寻常的温柔与宠爱,他浓长的睫毛剧烈地颤了颤。
他试探着道:“陛下,不知韦丰该如何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