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柳神出手,阿猫阿狗也敢来顾家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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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风是当世他唯一看不出底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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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到了何种地步，依旧藏有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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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先前对付自己的时候使用，天子料想，怕是连一招都接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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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为何也要叛离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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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天子多想的时候，天族之门大开，一道道不好看的目光顺着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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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天族族人，甚至还有不少族老、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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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着天子，眼中写满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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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限制了我的路，我跟它只能存活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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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刚想开口解释，又是戛然而止，他摇摇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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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脱离天族者，我...可以选择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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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族，不可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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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也不可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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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不愿多说，眼中神光闪烁，落在了每个人的身上，在等他们做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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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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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天族众人都是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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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是他们的信仰，但天子却是他们天族中人最尊崇的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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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选其一，以至于众人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去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