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形貌姝艷雌雄难辨,与蒲邑舟描述的完全相符。
他蹲下身扶起何焉,纔入怀便察觉异常。纤细身板下刚烈灵气脉动,压制住躁烈不定的魂魄,烈火灼烫的燠热硬是将清丽面容烧出令人心荡神驰的娇态。
……淫邪入体,经施咒定魂,本该万无一失。
修长手指轻点何焉眉心,一阵凉意沁入额间,驱散了脑海中千回百转的古怪幻象,再无喧嚣着欲夺佔肉体的不速之客。
他敞开绣花大氅将何焉密实裹入怀中,拨开小孩儿额前被汗水浸透的瀏海,慢慢靠近耳畔,轻声道:「腿,张开。」
何焉已被慾火折磨得失了魂,听见男人低沉的耳语,只以为又是哪个师兄发话、得乖乖遵照,乖巧地从了这荒诞不经的指示。
媚毒险恶,毒性发作唯一药可解。虽有世俗方内之人坚守清白寧死不屈,但拋开食人礼教拘束,胜在药方唾手可得,只消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巫山,便再无后顾之忧。
怀里的二形子很是配合,开着腿像小孩儿被把尿似的,由着人朝裤缝里探也不懂得反抗。指尖往湿淋淋的嫩穴深了戳、肆意抠挖掏弄,弄得淫水四溅流进臀缝,裤底都湿漉漉的,也只晓得发出情动至极的低喘。
申屠砚未曾见过二形之人,略有些好奇,一边玩着穴、一边搓捻那瘫软着的玉茎,竟丝毫不觉厌恶。那小东西生得白嫩秀气,手指磨蹭着便颤颤巍巍地抖,不一会儿得了趣,才越发地张扬硬挺。
瘦骨嶙峋的大手虚握着茎身上下套弄,堵在穴里的手指亦不曾撤出,只在里头荒淫无度地搅,搅得汁水四溢。何焉快要喘不过气,上衣整整齐齐地,下身裤装半褪、双脚绷直,颤得缚身的银链子琅璫作响。
瞧何焉面上漫开的病态薄红,好似女子红妆般艷丽,申屠砚不自觉俯首咬上那片通红耳根、舔进了耳洞。小孩儿受不得半点刺激,瞬间蜷紧脚趾,揪着申屠砚衣袖仰首惊慌失措地叫,点点泪珠蜿蜒爬过面颊,红透了的脸蛋满是初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