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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直直地拉着手,踩着同一柱路灯的光,马路边倒映着她们的影子,影影绰绰,都穿着裙子,一个人手里一束花,像是要在马路上跳恰恰。
“池不渝?”
崔栖烬看到自己的影子在湿润地面上晃了晃手。
池不渝的手从像花团一样的裙摆后面伸出来,花上面放着两个易拉罐拉环。
雨雾洇湿影子。
池不渝把放着拉环的花重新送到她面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醉了,笑眯眯地说,
“崔木火,我们来结婚吧。”
崔栖烬笑起来。
池不渝是有多幼稚,这么大的人,还在路边玩这种拉环过家家的游戏。
“池不渝,你过家家吗?”
她真的这么说了。
池不渝抬起下巴,像猫咪一样“哼哼”两声,然后又像耍赖皮一样晃晃她的手,“跟不跟我结跟不跟我结跟不跟我结?”
崔栖烬笑得快要收不住。
连影子也跟着她摇摇晃晃,真的像在跳舞。大概是酒精开始发挥效用,她这么想。甚至下一秒,手上忽然传来一股力道——
裙摆起跳,地面两个影子合拢,像一幅卷起来的油画。
池不渝一下将她拉得很近,鼻尖几乎抵住她的,气息里的酒精味传到鼻尖。
崔栖烬一瞬间觉得头晕目眩。
“结不结结不结结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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