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死亡凝视。
俊美的长官冷下脸的样子具有相当的压迫感,小队成员顿时后退一步,互相撤开距离,不敢再摸鱼。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短的距离,长官居然走了那么久……带头唠嗑的雌虫十分郁闷,他还以为长官早就离开主船舱了。
等维克多将怀里的小雄子安置在军方飞船的空床上时,他已经满头大汗了,运动量大的像是定向越野了五十公里,事实上这段距离连三百米都没有。
小雄子侧躺着蜷缩起身体,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飞船上的床是按照雌虫平均身高来决定尺寸的,小雄子躺在上面就只有很小的一团。
房间内十分安静,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停滞,只有小雄子轻缓的呼吸声。
维克多停住了转身离开的脚步,紧绷着身体愣在门边,好一会儿,又像是认命一样放松了下来,转身取出薄被展开,轻轻地为小雄子盖上,然后一一将被角掖平整。
祝荣生在睡梦中隐约察觉到了发热源的靠近,下意识地凑上去蹭了蹭,从喉咙里发出撒娇似的低哼。
维克多整理被子的动作彻底僵硬,他看着小雄子的脸蛋贴上手背,触感柔软细腻,带着微醺的温度,好像一片羽毛贴着他的手背轻轻滑落。
酥麻感顺着手臂往上蔓延,维克多麻了半边身体,连向来冷静的大脑都在呼呼发热。他愣愣地看着小雄子雪团一样又软又糯的脸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收回了手,继续掖被子工作。
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开始回放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还有小雄子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爽朗清越,即使是发出嘲讽——维克多以为祝荣生的那些话是在嘲讽帝国军来的慢,在他们的危机彻底解除时才姗姗来迟,霸占功劳。维克多设身处地地思考了以后,觉得自己也会忍不住“嘲讽”一下,嗯,但应该做不到像对方那样说的这么好听。
祝荣生昏天黑地地睡了一觉,他的能力对脆弱的身体而言负荷太大了,短短半个小时,就让大脑陷入过载,害得他被身体强行休眠,打断了卖课大业。
他这会儿精神状态已经神清气爽了,虽然还有还有八个小时的虚弱期,但这也无法阻止他出去遛弯的念头。
结果祝荣生一踏出房间,就被半是强迫半是请求地带到了审讯室。
这里是临时布置起来的,众人担忧飞船底层的军用审讯室会因为黑暗和压迫对未成年小雄子的心灵造成不可灭的损伤,于是临时捯饬了个温和干净的——与其说是审讯室,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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