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洛晏自座上起身,一步步走到温霖舒身前道:“平日里你对我家直儿很是照顾我极为感激,故特赠此磨炼令你能更好地劳筋骨,历练后方能堪得大任,来日可期。”
依此番话来看洛晏的举荐似乎并非全然恶意,可也绝非完满善意。温霖舒不明白洛晏缘何对他心存不满,他不记得自己有在哪里行差做错得罪过对方。于是试探般问道:“不知学生在何处曾得罪过先生?”
洛晏心内嘲笑温霖舒的驽钝,干脆挑明了道:“我方才说了我很感激你平日里对我家直儿关照有加。”
温霖舒有些慌张,想到那日酒宴故意与同窗合谋灌醉赵直,他一直对赵直有意,当日本想成就好事,却被洛晏撞破,“我与直儿一见如故,虽交往时日不长却已情同手足。不过,其实我对直儿……我对他……”
出了酒宴那桩事后若再行否认只会显得没有骨气,况且温霖舒早已动了与赵直共结连理的念头,此番事下便决定干脆将自己的心思直接捅开到洛晏面前,如此一来说不定就连出使匈奴之事都能有所回转。
但温霖舒想得太好,甚至触及到洛晏最大的逆鳞,“直儿?呵,我竟不知道直儿在外有了个异性兄弟。”接着冷目横扫,冷笑道:“还是个觊觎着妃位的好兄弟。”
这句讽刺着实难听刺耳,但有碍于洛晏的王妃身份温霖舒甚至不能反驳说自己要当的是赵直的王夫,若如此是要将洛晏的颜面置于何地?况且,洛晏在言语上不留情面是不假,但一方面他可能是怒急攻心,想要保护从小看养到大的赵直。另一方面自己与赵直用兄弟名义相交时确实用心不正。所以,洛晏可以下他面子,他却不能回嘴辩驳。
温霖舒愈发诚恳道:“洛大人,我对直儿一片真心,天地可鉴。但洛大人有些话说得极对,我本身身无长物,富贵全凭祖辈福荫,官位又是仰仗父亲薄面。此番出使匈奴我定殚精竭虑,若侥幸施展出些能耐能令圣上看重,还望洛大人能够……”
温霖舒话语未完,那一长串欲将说出口的情真意切就又被洛晏冷不防打断,“我听闻宰相府规矩素来严明,哼,现下看来是规矩多大,有人胆子就多大了。说起来,男子结契之事宰相那边的旁枝倒是多见,你这样的正统出身却是未出一个吧。怎么,你父亲不在你就敢在我跟前胡言乱语了?你是小瞧我们王府不成。”
“洛大人我并无此意啊。”
“那便是你为违逆圣上心意而故意扯谎使诈,编了套心悦直儿的说辞意图到我这里来剑走偏锋。温霖舒,十数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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