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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舒回眸的一瞬,那些暗卫齐刷刷地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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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李锦一本正经,金舒拱手道:“小人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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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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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曾言,只要是有关查案之事,让小人放心去查,王爷给小人撑腰。”她颔首,看着自己的脚尖,“但今日杨安训斥小人的时候,小人确实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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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的眼眸微眯,目光中满是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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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名扬京城的尸语者,不论是专业程度,注意力,脑回路,还是和他配合的默契度,都令他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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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存在,就像是上天给了他一个机会一样,让他看到了六年前那震动京城的冤案,沉冤昭雪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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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李锦一声轻笑,抬手将金舒扶起:“方才,杨安说你那些话,你切莫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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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笑着往院子外踱步:“在我眼里,杨安还不如那手上的绳子与裤子干净,是彻头彻尾的污秽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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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有怪罪,金舒松了口气,也笑起来,还上前两步,跟得近了一些,又问:“哎王爷,昨夜杨安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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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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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舒的话未说完,跟上来的周正赶忙抬手清咳了两声。就是这提醒来的还是太晚,李锦黑着脸,转身看着她得意忘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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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训斥你,你就蹬鼻子上脸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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