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们再谈,苏家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一路赶来,肯定累坏了,不如先去梳洗,好好休息一下。”
楚河柔声道。
就像他从前在苏云面前表现出来的那般体贴。
苏云的头猛地抬起来,他宝石一般的眼睛里泛着水光,仿佛不敢相信楚河待他一如从前的态度。
“楚哥!”苏云绕过桌子,扎进楚河的怀里,他像是卸下了所有负担,声音颤抖着,说:“爸爸妈妈都不见了,我好害怕。”
双性人的身体在楚河的怀里散发着惊人的热度,滚烫的柔软贴住楚河,使他有些心猿意马。
压抑住躁动,楚河按捺住想要揉碎这具身体的欲望,只是规矩地把手顺着贴在苏云的脊背,沿着脊骨,向下安抚,“没关系,不要怕,我都会处理好,你只要听我的话,照我说的做,就不会有事情。”
楚河的手停在苏云腰部,他还想继续向下,顺着那个薄薄的短裤沿下去,但还不是时候。
苏云还处在惊慌中,他可不想趁人之危,夺取一颗尚未绽放的花朵。
双性人,合该在他们心甘情愿奉上一切的时候,才是最美的时刻。
苏云微微抽泣,他慌乱的心终于安稳下来,才不好意思地从楚河怀里退出,“我、我失态了。”
苏云抹了抹眼睛,眼圈红红的。
楚河在他美得惊人的面庞上微停下目光,在引起苏云怀疑之前,轻描淡写地划过,他以极为绅士的姿态递给苏云一张面纸,说:“我并没有看见。”
他的声音安抚了苏云,苏云破涕为笑,道:“还是楚哥你好。”
来的路上他接收了太多或真或假、不怀好意的讯息,所有人都带着试探,或是干脆就怀着恶意,以前他是苏家独子时加诸在他身上的光环褪去,剩下的全是恶意。
唯有楚河,待他如一。
就算他和楚哥的开始有那么点不愉快,但只要楚哥待他不变,那就好了。
苏云在楚河细语温声中,被人带往客房,楚河又吩咐秘书为苏云准备换洗衣物。
“楚总,所有和苏家有联系的人都巴不得撇开关系,你为什么要揽麻烦上身?”
电话那边,秘书犹豫片刻,问道。
“苏家确实麻烦,但苏云,”他透过打开的门,看向走廊,门外是在人带领下走路步伐轻快的苏云,他没了来时的烦恼,感受到楚河的目光,还转过身来,俏皮地向他招手,灿烂地笑着。
“他才是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