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桩事随着元帝的身体渐渐好起来仿佛没了水花,背后种种博弈不提,面上恢复了风平浪静。
苕华也在燕喜宫里关起门过上了安生日子。
他从前在府里便习惯了消磨时光,如今也不觉得无聊。
北风渐起,日头渐短,燕喜宫前的凌霄花在一日日的凛冽冷风落了满地。
李明昭每日都能听见苕华对着光秃秃的梧桐树长吁短叹,感慨它曾经是何等风光,怎么如今却丑成这样。
最后总结都怪太子殿下种花只种一个季的,秋日里燕喜宫瞧着也是黄叶红花好不热闹,到了冬日竟连一处可赏的都没了。
这样说的后果往往也是严重的,燕喜宫外的凌霄花落了,殿里的那一朵却在殿下的辛勤浇灌下愈发娇艳起来。
冬至的第二个月,狩猎场树起了旗帜,一年一度的冬狩敲响了。
原本元帝身体方好,有大臣提议今年不宜亲狩。但元帝说一岁三时田猎乃是礼制,无事而不田是为不敬,坚持要亲行狩猎,李明昭作为太子首当随行,东宫也是紧锣旗鼓的准备了起来。
而此时苕华正在燕喜宫,软磨硬泡,起因是他前不久染了风寒,李明昭不愿带他出门。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苕华在李明昭面前左转右转展示着自己的精力充沛。
李明昭一边看折子,一边端起茶喝了一口:“青芸说你昨日的药又倒了。”
苕华立刻瞪向一旁的青芸,青芸心虚的低头。
“我好了,当然就用不着喝药了。”其实他真的好了,只不过晨起轻咳了一声恰好被李明昭听见,逮住他昨天不喝药的事没完没了的说。
李明昭闻言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苕华说的口干舌燥,见他还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也来了气。
他大摇大摆往榻上一坐张口就说:“也不知道我这风寒怎么起的,偏有人喜欢趁旁人沐浴的时候闯进来,床也不睡非要在窗边......”
“咳、咳...”太子殿下猝不及防一口水呛在了喉咙里,耳尖乍红。
苕华也不说了,就直勾勾地瞪他。
门侧的王观和青芸都恨不得把头埋进衣领里,怕露出自己上扬的嘴角。
美人眼含怒色也是别有滋味的,李明昭无奈放下笔,将人抱起偷个香,解释道:“冬狩所有的王公大臣都会去,人多眼杂,行程又紧凑,我若不在,东宫就是太子妃掌事,我怕护不住你。”
他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