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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门外闯进来一个书生模样的家伙,边走边向那桌应是同伴的人嚷嚷着,好像唯恐大家听不到似的。
江尘微微蹙眉,跟小二又要了碗米粥之后,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吃着包子,心想,既是混江湖的大侠,死了也就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吃完一屉包子的时候,那边还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客官,这包子,可还吃的惯?”突如其来的甜腻嗓音把江尘吓了一跳,他扭头一看,霎时目瞪口呆。眼前是个面容妩媚的妇人,姿色不错,穿的却不伦不类,上身裹一件厚实的榴花大袄,下身套一条黑绒棉裤,脚上也穿一双大鱼棉靴,粉色的。
和江尘一般土里土气,即便不看靴子,两人站一块看上去也挺搭的。
可作为当事人的江尘压根没有这种觉悟,只是嗅到熟悉香味才猛然惊觉眼前这人就是昨天的老板娘,一时神色有些古怪,他慌忙打个哈欠试图掩饰,“唔,包子挺好。”
当老板娘的眼力自然不差,这时候她也看出自己算是东施效颦徒惹笑话了,索性也不搭理江尘,狠狠瞪了几眼一旁那些个偷笑的客人之后,气呼呼地径直往客栈后院去了。
江尘叹了口气,就茶漱口之后,去柜面上结了账,就打算喊个伙计把马牵来继续赶路了。
他觉得汾阳实在没啥意思,这里唯一有些看头的道观寺庙都不正统,去了也没什么意义。赭衣老汉和那个轻功出类拔萃的干瘦汉子都挺有趣,但是一时半会怕是难以寻到。至于,那个什么江湖大侠身陨之事,江尘更是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但是,那个负责照料马厩的伙计还没等江尘唤他就自个找上门来,并且递给他一个信封。
江尘有些奇怪,心想,难不成是江无忌那厮寄的?他拆开信封发现足足写了三页,脸色先是古怪,继而讶异,最后阴沉似水。他放下信封沉思一会,去柜台重新要了那个临街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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