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难分时,严仰在底下左右为难,“可是,我已经把花送给楚单叔叔了。”
严斯行松了手,楚单微微喘气,眼眶泛着潮湿,唇上也沾了一丝津液,他勾起拇指抹了下唇,“啵”一声,含进嘴里。膝盖抵着滚烫慢慢磨,男人性器半硬,撑得裤裆鼓鼓囊囊。
“哥,孩子还在呢,收敛点。”楚单反倒恶人先告状,见男人不语,又善良地将花施舍给他遮羞。
严斯行上身浅色丝绸衬衣,领口微敞,依稀可见结实鼓胀的胸膛,透着慵懒法式风情的宽松睡裤勾勒两条笔直有型的长腿,随性拥着的大捧鲜花挡在腰前,美好而静谧,像一幅定格的电影画面,以至于那不堪入目的花色都变得浪漫起来。
楚单倾身靠向男人,轻声道,“哥,你一定猜不到我现在想做什么。”
严斯行垂眼看他,知道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却也没开口驳回。楚单蹬鼻子上脸,手指探到捧花背后迷恋地揉了一把肉,嘴唇悄然贴上对方耳侧。
“我想把玫瑰一枝一枝插进你的内裤缝,你硬了,玫瑰刺便不断扎着你的鸡巴,让你欲仙欲死。”
严斯行拂开他的手,面色依旧沉着,唇角隐隐上挑,“是个好主意。”
楚单没由来感到毛骨悚然。这老狗批不会想对他这么干吧?他连忙捡起地上的孩子道,“牛牛,谢谢你送的花,我很喜欢,可叔叔我不会养花,没几日就枯萎了多可惜,还是送给你奶奶吧。”
严仰皱起小眉头,纠结极了,便听到父亲嗓音温和地提议,“我们有这么多花,为什么不一人分一半?这样奶奶高兴,你的楚单叔叔也不会伤心。”
“爸爸你好聪明!”男孩望着父亲的双眼一闪一闪亮晶晶。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楚单郁闷,十分钟前咒骂的崽种像逛自家后花园一般大摇大摆地踱了进来,惊讶地看着严斯行。
“二哥,你居然在家?我每次找你,前台都说你不在,我还以为你移民了呢。”
论严三少究竟被打发了多次……
等等,这不就是“得不到他的人,我就偷走他儿子”的节奏吗?
楚单顿悟,看向严斯屿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敬佩。是个狠人,不顾踩缝纫机的危机也要偷他的儿,真爱无疑了。
“你又来做什么?”严斯行神情未动,仅语气透露些许嫌弃。
严斯屿顺着话往下说,“我打算带牛牛去游乐园,牛牛想带他的楚单叔叔过去,于是我来了。二哥你呢,你想加入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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