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稍稍挪动便觉着难受,肚子里的豆芽似乎察觉不到爹爹的气息,一个劲的闹起来,在肚里翻腾。
“秋诗,秋诗。”秦蓁急切的喊着,豆芽顶着她的肋骨,喘不上气来。
“小姐,怎么了?”秋诗带着白术急匆匆的跑进来,秦蓁下月的预产,所有的人心提在嗓子眼。
秦蓁示意她揉揉肚子,把肚里不安分的小脚安置妥当。“京城有消息了?”
秋诗摇摇头,“奴婢今天去问过了,没有信来。”
秦蓁点头,眼神落寞。“果儿最近如何?我瞧她脸都变尖了。”
“不知那个萧生那好了,似给果儿灌了迷魂汤。还没嫁去,整个心就挂在他身上了。”白术吹吹做好的药粥,一勺勺喂给秦蓁。
萧生总弄坏她晒好的药材,她就不明白果儿看上他哪点了!
秦蓁小口吃下药粥,浑身发热。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起身去院子里走走。
圆月当空挂,月光倾泻,照在长出新藤的葡萄架上。
有几串酸涩的果子挂在枝头,今年可以摘下酿酒了。
呼吸新鲜空气后,秦蓁心思爽利不少,有时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她自我安慰,谢梓安盘算那么久,应是没有问题的。
外头的风有些嚣张,偶尔有几道黑影略过,秦蓁似乎感到耳畔吹过一道风,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谢夫人,麻烦您跟我走一遭。”
颈脖间冰凉刺骨,一把银色的匕首抵在喉咙。
“你是何人?”秦蓁护住肚子,压住砰砰的心跳,尽量使自己看来还算镇定。
“我无意伤您,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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