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直留在肉身,并且还不曾被那螣蛇妖毒所吸食。
凌肃霜愣了愣,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甚至带了丝迟疑:“可是,你不是不愿意吗?”
“嗯,我有另外一种方法除去离歌体内的蛇毒。”
凌肃霜这次才发自内里的高兴起来,正要去将此事告知季流火却又听到身后紫愉问她:“肃霜姐姐,从前的流火哥哥,是怎样的?”
“从前的他啊,轻狂又潇洒,肆意又落拓。”
凌肃霜说完后便快速离开了。紫愉呆呆坐在屋里,一边品会凌肃霜走前说得那句话,一边往屋内走去。
第二天用过早餐后,紫愉便跟着凌肃霜一起去了离歌所在的屋内,她们两个到时季流火和晖浔已经候在那里了。
凌肃霜应该是和他们讲了昨晚紫愉讲的话,所以自紫愉进来后,晖浔的目光就没有从紫愉身上离开过。
紫愉微微叹了口气,其实那个方法是她昨天下午和季流火一起发呆时突然想到的,但一开始她并没有想过要实施,若不是昨晚凌肃霜跟她说得那些话,她是绝对不想去冒这个险。
毕竟那个方法成功几率不大,而且还是极其耗费精力,一个步骤不对,便是满盘皆输。
而且那个方法是她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那书上记载不全,她心里根本没有把握。
好在紫愉昨晚已经将那个要用到的术法在脑里滤过好几遍,所以现在虽然是第一次用,倒也不算太陌生。
紫愉幻出一个玉制的碗和一把匕首,先是在碗底和匕首上各自施了咒,划破手腕装了大半碗血后方才为自己止了血。
一次性放了这么多血紫愉有些吃不消,收起匕首苍白着脸走到琥珀床前,以手为笔沾了血虚空在离歌身上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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