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草长莺飞的三月份。”
沈祀不解:“那为什么不叫虞三月?”
虞罂:……
“你觉得一个大男人叫这名字好听吗?”他问。
沈祀:……其实还行。
“我有个男性朋友就叫七月。”
虞罂:……
“还有其他问题吗?”他的耐心显然不多。
沈祀摸了摸鼻梁上的小痣:“真的不能给我看看井眼吗?我又不会抢你的东西。”
“不能!”虞罂严词拒绝。
“小气鬼……”沈祀话说到一半,猛地拉开车门,拔腿就跑。
虞罂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盘,他之所以宁可用迂回的方式,骗沈祀跟自己走,就因为清楚对方一旦知道了他的身份,肯定不可能再乖乖配合。
沈祀一路狂奔,随着他的步伐,周遭熟悉的小马路和法国梧桐一点点虚化消失,最终沦为一片彻底的黑暗。
忽然他脚下一空,身体不受控制地急速下坠,沈祀本能地伸手想要去抓可以攀附的东西,却只是徒劳。
不会摔死吧?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眼前便出现了一点模糊的光亮,紧接着澎湃的水声传入他的耳膜。
沈祀调整姿势,努力扭过头去看,下方,一条波浪壮阔的黑河宛如咆哮的怒龙,奔流而过。
这一幕让沈祀感觉有些熟悉,刚入职的时候,他曾透过保安亭的小窗口,看到过这样一条黑河。
彼时,沈医生还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把一切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