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就知道了,一会杀你父的时候血肯定溅不到身上。”
白凡仍然残有意识,他眼睛外鼓如要脱落,人就像一具丧尸一样踉跄着栽楞着抬手抓嬴成蟜。
秦王政抬脚踹倒白凡,摸摸弟弟的头,手上全是血:
“不要担心,孤不会中他的计,孤永远不会猜忌你。”
“我知道。”嬴成蟜轻声说道:“白家主也没有那个心思。”
少年仰起头,白凡的血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淌。
今夜月华不盛,凉风袭人,适合杀人。
少年的下颌聚出一滴鲜血,掉在衣襟上面:
“家族存亡皆在他人一念之间,为了家族能延续跪地磕头送全族去死的人,不会也不敢于此时在你我身上耍心机。
“他不问你而问我,是不相信你相信我,我可是天下最贤德的长安君,自古以来最年轻的子。
“我承诺不杀,就是真不杀。”
秦王政揉搓弟弟头发的手掌微微抬起,猛得一扇,笑骂道:
“阿弟!你再这么说话孤真的要猜忌你了!”
秦王政摆摆手,禁军向以女眷为主的白家人发起进攻。
只听得凄厉的惨叫声、仇恨刻骨的咒骂声、悲惨的求饶声。
不愿意听这些的秦王政拢拢耳朵,耳朵上便也全是血,被这些吵闹声音弄得有些不悦,拉弟弟手臂:
“走,回宫。”
少年用力拽回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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