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

可凡的父亲杨文登牧师一刻也无法等待，向蔡院长报告後，b原定日期提前两天就出发前往香港。

飞机一落地，踏入入境大厅的那一瞬间，他就感受到气氛与以往大不相同，彷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有一种被监视和凝重的气氛环绕。

海关人员不苟言笑地开口：「出示你的证件和入境卡。」

「好的，这是我的台胞证和入境卡。」文登牧师说，声音略显紧张。

「这次要待几天？住哪里？来做什麽？」海关继续问，一脸不信任。

「哦，我……我是来经商的，谈点采购合约之类的。」文登牧师努力让自己显得自然。

「停留多久？」海关抬眼一瞟，似乎看出了他的焦虑。

「大概一周吧。」文登牧师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心里忍不住想着在这样的对话氛围下，为何弥漫在空气里的总有种，就要你「招供」的感觉？

海关看了他几秒，然後一字一顿地说：「有携带任何违禁品、食物或大量现金吗？」

「没有，没有。」文登牧师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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