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回视谢暮言,看清了他眼里的痴迷,道:“醒醒吧,我不是他!”
谢暮言狠狠下顶在谢忱身体里,谢忱忍不住shenyin了下。
谢忱趴着用身体承载切,他双手抓着床单,脸闷在床单里笑,他想这样最好,谢暮言什么都得不到只能和他样,用腐朽的身体和空洞的灵魂日复复生活着,直到老去直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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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第二天很早就醒了,窗外已经蒙蒙亮了,但谢暮言还在睡着,用他惯有的姿势趴着睡在旁,眉头有些微微皱着。
床上片狼藉,谢暮言后面抽痛,他动了下,有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
谢忱很无所谓的笑笑,自己起身去卫生间弄干净,洗澡的时候他赤/身/裸/体在镜子前,看镜子里自己的脸,视线集中在眉心。
他直知道自己有个同胞哥哥,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直个人生活在国外,别墅保姆,不知道自己妈妈是谁,只每年的固定几天,他的父亲会过来看他眼,然后匆匆离别。
他小时候也很听话,像所有希望得到父母关爱的孩子样,他努力上学努力学钢琴,他想有天也许自己变得特别优秀了,自己的父母就会把自己接回去,他那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早已各自为家,他的同胞哥哥被母亲带走了,自己跟随者父亲,但父亲娶了个特别有钱人家的女人,所以他只能被送到国外。
他直个人寂寞地活着,直到快20岁的时候,谢暮言来接自己“回家”。
可是哪里有家呢?
他的父亲和谢暮言的母亲死于车祸,谢家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兄弟,当年的谢忱和曾经的王殷成样,活得孤单无奈,但直还是坚强活着。
那时候的谢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