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稍显粗鲁以外,他大多数时候对裴妃确实是一种“远观不可亵玩焉”的观望态度。
喜欢看对方跪着,跪到冷汗淋漓、不住颤抖却又不肯求饶,这何尝不是一种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暴君没忍住笑了。
只是有次他心情十分不悦,就着酒意把人当着太监宫女的面强要了一阵,又将人拖回琴室,逼着对方弹古琴。
“既已如此像了,为何不肯再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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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妃不肯,他的眸色就骤然阴冷了下来:“呵,不会弹,这手留着还有什么用?”虞锦行作势就要掰断他的手指。
“不……不要!”裴妃终是服了软,讨了饶,那泪眼婆娑的模样叫虞锦行心中一震,于是撇下赤裸的人独留在琴室里,逃似的离开了。
现在想想,何必如此。他真正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无论如何也回不来了,旁人再像,那也是旁人。
只是……也许在这天长日久的相处中,脑子有病的暴君,多少还是对目测很正常的裴妃产生了一些爱慕之情。
虽然裴妃严格来讲的话也不算很正常,毕竟他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一般,总是什么也不肯说……算了,反正比暴君要正常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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