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发泄。
他的双手本来挂在沈铭脖子上,被逼到极点时,本能想要去挠沈铭,想在沈铭背后留下血淋淋的划痕,陡然又想起沈铭后背被烫了,皮肤敏感,他及时收手,这么一来,实在无可发泄,他放下手,把身侧床单绞拧成皱巴巴的一团。
他的脖子无力地往后仰,明明是冬天,却流出一身汗,在极度的快感中,他喷射出一股精液,热热的,落在沈铭腹部,又沾上沈铭腹下的耻毛,看起来淫乱不堪。
沈铭摸着这一手黏腻,笑道:“宝贝被操流水了,好骚。”
“去你妈的!”
他骂沈铭,可这个时候的辱骂,反倒是催情。
沈铭把鸡巴狠狠顶在他前列腺上,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身子极度敏感,被这一顶,弄得险些失禁,骂道:“你是变态吗?搞这么久还不射。”
“我啥样你不知道?还要会儿呢,别急。”
“我不管!我不做了,我要睡了。”陈熙迷糊糊下了床,要去洗个澡,却腿一软险些没站住,沈铭扶住他,撒娇道:“宝贝,你疼疼我,你看,我身上还有为你受的伤呢,你总不能自己爽了,就抛下我不管了吧?”
这么一说,陈熙也觉得自己好像个用完就丢的负心汉。
他被沈铭缠得没法,犹豫道:“再做这床就该塌了,而且这床好小,伸不开拳脚。”
沈铭哄他:“没事儿,咱换个样儿。”
他被沈铭摆弄着,面朝椅背坐下,双手扶着椅子,翘起臀部,沈铭“啪”地甩了他屁股一巴掌,疼痛感顿时炸开,但奇怪的是,这点疼痛反而叫他兴奋,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又颤巍巍立了起来,就这这个姿势,沈铭再度插入。
穴道被不断猛捣着,陈熙浑身经络没有一处不舒爽,他绷紧臀部,用媚肉嗦紧了性器,快感来势汹汹,从腹下流到四肢百骸,椅子很硬,他有些挂不住了,瘫软着,滑到地上。
沈铭索性把被子枕头都扯下床,垫在他身下,继续肏他,这一回不用顾忌把病床搞垮,沈铭干得更带劲儿了,耸动着公狗腰,意乱情迷地肏干他的嫩穴,他水流得泛滥成灾,很快又被操射了,感觉股缝间一片湿软泥泞。
“不行了……唔,老公,你,你快点,你怎么还不射啊……”
他的声音里几乎都带了哭腔,任何男人,把床伴干得濒临崩溃、听到床伴求自己快点射,都会很有成就感。
“快了快了。”沈铭热血上头,亲他耳垂,安抚他,胯下动作却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