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声便多了求饶一样的撒娇声,唔唔嗯嗯的,只是让舒让欺负他、玩弄他得更厉害。
“受得了么?”舒让话是这么说,性器的动作可没有减慢的趋势。
池霖没法回答他,抵着床垫咿咿呀呀地叫床,眼睛都翻了起来,总皱眉显示出疼痛的颜色。
舒让自知操动他腿上的伤口了,但不加速,他泄不出来,又不想伤害池霖的伤,便拔出阴茎,自己任劳任怨地撸管,盯着池霖大张的腿间那枚缩紧又张开、欲求不满的穴口,用视觉刺激补上临门一脚,他迫于射精,并不顾自己阴茎的感受,撸得很疯狂,几乎损伤了阴茎的皮肤,等感觉累积到峰值,他动听地喘了一声,再附身上来,扶着阴茎捅进这个委屈空虚的穴,长驱直入,龟头顶开宫颈归巢,浇筑起来。
他只是急于给池霖体内射精,并不为了自己泄欲,给池霖的子宫制造精液,舒让心里才觉得好受。
舒让没管自己遛在外面的鸟,帮助池霖合拢腿,夹住这道泥泞的阴缝,再躺在池霖身侧,抱紧他,又尽可能避开池霖的腿,池霖的手便就不老实了,摸下来像玩自己的玩具一样握住舒让半硬的性器,又是撸动它的茎身,又是在龟头上打圈。
舒让想正颜厉色地责备他“不要惹我操你。”但话没出口就收回去,霖他的毕生信仰,可不就是找操。
舒让只好揪住池霖的手,全部捉进怀里,随便将自己被池霖穴道浸得湿淋淋的阴茎塞回裤子,他盯着怀里这仿佛风一吹就会消散的人,眼中那股讳莫如深的情绪蛰伏在眼瞳的幽暗里蠢蠢欲动。
池霖把手指钻进他的外套里面去,隔着衬衣摸他矫健的肌肉形状,舒让忍不住就想到池霖在别的男人身下的骚样,攥住池霖的手,簇着眉生气。
“我第一次硬的时候,就该操破你的膜,我绝不让你惹上这么多风流债,叫你能碰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池霖冲他笑:“那你现在要这么干么?让我只能碰到你?”
舒让的微笑勾出恶意:“你猜呢。”
舒让拿来温热的营养汤,抱着池霖,一口一口地用汤匙喂他,活像喂自己的宠物,池霖根本就是逆来顺受、毫无所谓,只要不害他,他对男人们可以敞开了心怀,敞开了大腿,扮演男人最爱的样子。
舒让用过分溺爱的姿势喂他,他就理所应当地张开嘴,池霖注意到房间的窗户都锁死了,即使大片的落地窗看似和外界的黑夜融合,但坚硬的玻璃切实地将房里房外阻隔成两个世界。
池霖别开舒让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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