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段时间有多少男人想来抢你?看你要死了,就要来给你陪葬是么?”
“我得藏着你,你不准再招惹男人。”
“那你呢。”
舒让又吻住他,这回是一个实在的舌吻了,他汲取池霖好不容易周转回来的唾液,又大方地将自己的渡给他。
舒让不想让池霖呼吸不畅,虽然吻得很深,但并不粗鲁,手也像回家似的熟络,伸进池霖只穿着衬衣的身体里摸索,他放开池霖的舌头,又一下一下地啄池霖的嘴唇:“我是你的男人,不是别的男人。”
舒让已经整个人覆在他身上,但撑住一定空间,没有压到池霖,他小心翼翼地分开池霖的腿,不触动腿上的枪伤,用枕头垫高雪白色臀部,揉动那道闭合许久、久未开采的鲜粉色肉缝,催发池霖的体液从阴道涌出来,为自己的性器做准备。
池霖的淫液永远蓄势待发,而舒让的手指就是开闸机关,他随便在那柔软的阴唇上揉动两下,水液就从缝隙中沁出来,池霖柔弱地哼着,碍于伤口没法迎合舒让的手指,只能任他摆布。
其实即使没有受伤,他和舒让做爱也总是舒让强制占有他,享用主动权。只是现在的池霖更温顺,更符合舒让心意。
舒让用拇指和食指撑开穴口,池霖听到金属拉链滑动,旋即那个熟悉的、滚烫的大东西就抵住他,还试探地往里挤进一点。
池霖苦于没法张腿蹭动,更没法夹住舒让的腰,池霖满含水气地盯着舒让,居然有些委屈的意味。
舒让心软了,他太想占着他了,霖才醒过来啊。
“不想做吗。”
舒让将性器撤离穴口,池霖连忙揪住舒让的衣领,不准他从自己身上撤开,虽然这力量对舒让而言还比不上猫抓,却有效得厉害。
“我腿好疼,我蹭不到你。”
舒让愣了愣,笑了一下,他低下头,池霖就伸出舌尖,立马和他的口腔勾缠在一起,阴茎又堵了上来,又烫又坚硬。
“你知道我帮你洗澡时候,你下面也会湿得厉害么?”
池霖捧住舒让的脸,揉他总是上翘的嘴角,垂着眼帘,红着眼眶,满是情欲:“那时候你插进来了吗。”
“……没有。”
“为什么。”
舒让开始插入了,撑开紧缩的穴道,动作细致缓慢,不让性事影响到池霖的枪伤,他掐住池霖的腰开拓,侧头去吻着按在他嘴角的手指。
“我总得让你看清楚是谁在干你,你这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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