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拔出枪来像牛仔一样械斗,他只管老套杀了所有人就是了,踏着尸体把霖抱走。
但他不能这样干,他的自尊体无完肤,仅仅几天没见,就像毒瘾爆发的瘾君子,却尝不到他的毒药。
他盯着池霖,脑子里满是池霖在他身下求欢的景象、接吻时沉溺渴切的模样。霖真是有千百种媚态,舒让看向他时,阴翳的双眼也瞬间烫上热度,说到底,舒让和他是一样的瘾君子。
几天前,他们联手阴住强奸池霖的头目,但始终拒绝谈论池霖,舒让当着他的面,用撬棍将头目的脑袋打成半摊泥水,像个残忍的禽兽,亚修知道他的撬棍也想打在自己脑门上的,现在亦是如此。
亚修静静看着霖,无法再做伪装的表情,眼神逐渐带上无可奈何的悲哀。霖原本是所有家族里最弱的蠢货,但瞧瞧这个“蠢货”对他做了什么?他割裂了他的兄弟,让他只对他的身体上瘾,又用这具身体勾引所有男人,给亚修施以狠辣绝情的打击。
这样歹毒的人绝不可能从亚修的枪口活下来,霖却成了独例,而亚修彻底摸清了自己这股毒瘾从何而来——他爱他。
“回见,小康斯坦汀。”亚修转身,隐没在人群。
舒让盯着这个金脑袋高大魁梧的背影,眼神阴狠,将霖几乎毫不避讳地压进怀里。
在布鲁斯老窝那日子,亚修的鸡巴是不是就没从霖屁股里拔出来过?
他得带霖去检查卵巢,清理掉里面一切相关布鲁斯的踪迹。
葬礼繁琐、老式、漫长,结束时,会议室举杯欢迎新主人的宾客都离开,始终要和池霖保持得体距离的舒让撕开伪装,他脑子里满是亚修看着他的霖时,又眷恋,又缠绵,又哀伤的眼神,活像看他的情人。
舒让痛恨这种眼神,他恨不得亲手弄死老康斯坦汀,好早些把霖从亚修的鸡巴上拔回来,可惜老康斯坦汀这命确实太硬了些。
不过,这都是过去式,老康斯坦汀入土了,被亿万只虫咬,而霖回来了,是独属于他的贡品。
舒让的手环过来,解开池霖封禁到脖颈下的纽扣,手指从领口伸进去,解开裹胸,让洁白的巾布从领口一英寸一英寸扯出来,看起来情欲味十足。
舒让一边扯他的裹胸,一边揽住他的乳房,感受乳峰随着裹胸撤离愈来愈清晰柔润的触感,他将池霖拖起来,从背后拥抱着,池霖的西装外套挂在臂弯,衬衫卡在两肩,露出一片雪色的皮肤,舒让的手指便挤弄他的乳房,让胸口的衣物皱出横七竖八的褶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