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和亚修的手指配合着自己操自己,让房间充斥满性和暴力的气味。
亚修冲舒让扯了扯嘴角:“赌不赌?谁活下来,他的逼就是谁的。”
舒让冷哼,食指已经按向扳机。
突突突突突突!!!
这不是手枪的声响。而是冲锋枪。
无数排密集、霸道的子弹打破了窗户,不知道从哪里射进来,将家具物什打了个稀烂。
楼下的宴会更是交织满枪械和惨叫声,让订婚宴变成了一场火并。
舒让和亚修一齐扑向池霖,把他压在床脚下,池霖被抱在亚修怀里,而舒让捂住他的脑袋,避免任何流弹要了他的命。
他们发现池霖在发抖,还有股血腥味,想到可能发生的情况,他们的血液一瞬间从上到下冻结起来。
池霖从没有感觉过体温降到冰点的亚修和舒让,他们在他身体进出阴茎的时候,体温总是烫得像火。
亚修舒让盯着池霖腿上中弹的地方,残酷的子弹把那雪白剔透的腿钻出了几个血洞,暗红的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他们喉结滚了一下,冷汗全部冒出来,亚修将池霖最后一次紧紧地搂了一下,便推给舒让,捡起枪,金色的发丝凌乱地垂在额角,沉着声:“带走他!带回去!”
舒让也不再管什么亚修抢了池霖,当着他的面玩他的逼的仇恨了,他脱下外套裹住池霖,抱着池霖往屋外疯跑,撞开所有挡路的人,并不管别人性命如何,他的枪不离手,有些蒙着脸的歹徒摸进来,舒让揉着池霖的头发,在他额心印下安抚的吻,再冷静地崩了几个脑袋。
门口还在涌入一波凶徒,楼上一排火力极猛的子弹打烂了他们的躯体,舒让抬头去看,亚修握着冲锋枪在顶楼对他点头,舒让会意地抱着池霖冲出去,路上捡了根棍状金属,因为带着池霖行动不够敏捷,所以全是阴狠地从背后偷袭,残酷地打出凶徒的脑花。
舒让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这就是来报复他和亚修的,他处处提防,却没想到这些狂徒疯狂到跑进布鲁斯的老宅作恶。
他更没想到池霖会受伤。
舒让从没在意过利益以外的人,甚至利益以内的人只要能喘气,他就绝不多管,但池霖腿上的伤口却像在他心脏上开了眼,舒让恨到极点,他非要把这些人的脑袋割下来不可。
他将池霖抱进车里,也许是从没爱过什么人,所以将感情一股脑全部倾注在池霖身上,以至于他都能感受到池霖的痛感,他一边超速开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