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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僵立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他按照常识,总以为池霖叫他来做客,肯定是和他独处吧?
最多带上池霖的仆人们,池霖入学以来从来没什么朋友,总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往返在教学楼之间,同桌也不愿意跟他讲话。
只有上学和放学,仆人会热情地接送他。
可面前这景象,苏木不止是震撼,他理解不了,甚至觉得是自己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苏木会做类似的梦,而且很经常,不过压着池霖的不是言辰,而是他。
每每做完这种梦,醒来时裤子里全是遗精。
苏木从来不为意淫池霖困扰,男校本就没什么值得意淫的人,池霖长成那样,他现在正值荷尔蒙暴涨的年纪,拿来做做春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但是瞧着言辰隔着池霖华美奢侈的衣服上急切地揉捏池霖的身子,苏木心中生出熊熊的怒火来,和蠢蠢欲动的嫉妒,这股嫉妒在他胸腔里复苏着,一旦复活,就将代替他在这世上行走。
所以苏木在嫉妒完全苏醒之前,选择冷眼旁观。
池霖一眼也不看苏木,搂着言辰的脖子,让这个正式踏入男人年纪的美青年在他身上发泄卑微的性欲。
不愧刚刚成年的小伙子,池霖撸着言辰热乎乎的大鸡巴,觉得这根阳具果然跟从前截然不同了,它变得更强壮,更加生机勃勃,似乎还要比成年之前更大——本来就很大,在手指里色情地鼓动着。
虽然言辰是喝自己母亲的奶度过婴儿期,又被父母抚养长大,但池霖总自居是他将他养成男人的,是他将他的鸡巴养到熟透的。
说这种话未免大言不惭,但言辰照单全收,甚至被池霖洗脑多了,觉得自己就是池霖养大的,这根鸡巴也是为了池霖不断生长发育的。
池霖喜爱地撸着这根阳具,水液和滚烫的肌肤揉搓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池霖被言辰隔着衣物揉奶子,因为没有池霖的允许,言辰不能把手指伸进池霖衣服里去,只能这样解解性瘾。
池霖一口狠狠地咬在言辰耳朵上,言辰一声不吭,明明在家族是被几代人捧在手心里的公子,到了池霖床上,竟成了池霖的禁脔。
跟真正意义上的禁脔不同的,他和池霖之间没有任何金钱联系,他是自愿的,他比历史上所有的禁脔都要高大,都要英俊,他甚至可以用武力强迫池霖这魔鬼给他当禁脔,可是言辰自甘堕落,给池霖做奴。
池霖把言辰白皙剔透的耳廓咬伤了,留出粉色的血,池霖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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