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应过来性器再一次冲撞进了身体里。
“哈啊,哈啊!”从言双手贴着沙发,身上染着潮红,腰被掐住性器狠狠地没入又抽出,颈部被顶撞地向后仰起。
淫秽的水声和从言大声没有压制地吟叫在店里回荡起来。
“顾城业,顾城业,哈啊哈啊,太快了呜!”
顾城业丝毫不理会,自己下的药自己就该好好负责。
“哈啊哈啊哈啊,要去了,顾城业呜。”
“顾城业!”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从言后穴猛地一缩,熟悉的液体涌出后穴,他嘴唇微张,唾液从嘴角滑落,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流。
上半身无力地瘫在沙发上,顾城业在从言高潮时也射了进去,但还是不够。
药物还残留在身体里,情欲还没有完全褪去。
顾城业又缓缓挺动半硬的性器,身体敏感着的从言身体发抖,沙哑着嗓子求饶,“休息一会好不好,呜呜……太快了,慢点慢点哈啊!”
带着哭腔的呻吟再次响起,从言被按在沙发上进行新一轮的交媾。
顾城业也算是明白了,第一次见面给从言下药时,自己为什么受不住了,因为感觉做几次都做不够。
“你哪找来的药,操!”顾城业喘息着挺动腰身。
从言被放在柜台上,手环着顾城业的脖子嗯嗯地叫个不停,他哑着嗓子说,“忘,忘了,嗯啊,不,不行了,顾城业……放过我吧,呜……哈,快被操坏掉了哈啊……”其实这药他早早就备着了,就为了等这一天,但没想到真的能用上。
“你哪学来的话,操!”
“嗯嗯,哈喜欢听,听吗?”从言喘着气微微勾起嘴角。
顾城业离开的第二年,他的母亲也去世了,当时他是在一家公司上班,原本家、公司、医院三点一线的生活被打破了。
没事做的时候,从言开始喜欢上了上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博主。
博主是个同性恋,是个零号,专门发一些如何获得一的心和一大堆让人看了脸红的话。
从言刚开始本想直接划走,但手指却忍不住地点下了关注,然后一点点地下拉着这个博主的主页,被这些直白又赤裸的话弄得面红耳赤。
更甚还会让他身体有反应,他会忍不住想着顾城业自慰,那段时间情绪崩溃时还会哭得很猛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找别的男人来填补空虚吗?不可能,他只会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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